奧島業名以前脾氣很差。

職業倦怠。他是這麼想的。打交道的傢伙更少了,剩下的都說不出話,自然沒有煩心事。面對堆積如山的案件,再趕也急不了。最近,他逐漸慢了下來。不再現場勘查、更少出庭,報告書好像也沒人讀了,除了轉任過來的新人。

「去啊。」

這一行沒資格放長假。即使是東京,也沒那麼多法醫。但院長不以為意,好像少了一人也沒關係。奧島一直都這麼覺得。解剖率不會上升。

啟程前一夜,奧島去了公寓附近的食堂。他這才發現,活到這把年紀,會稱呼他名的人,只剩食堂的老闆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