科瓦斯站在人群之中。

左方，人們踩人衣襬落下頭巾，推嚷著追趕什麼，那是往碼頭的方向。右方，一群粗獷的男人勾肩搭背，拎了好大一袋錢，狂嘯著要去酒館狂歡。

這個岔路很吵。

「那裡。」科瓦斯伸出食指，彷彿真的好奇，「有什麼啊？」

一名少女停了下來。她的頰滿是灰燼，眼珠裡是奕奕神采。

「他們說是瑪格麗特。」

「美女？」

「噢，我的天。」少女翻了個白眼，跟上不知所云的遊行。

他們往這邊和那邊去了。

科瓦斯只是站在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