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噢,哇。」泰勒探出車窗,金髮在風中飄揚。「我們真的快到了?」
「整整三天,兄弟。」麥克咧嘴大笑,跟前座的泰勒擊掌。「沒有信號、沒有父母,只有啤酒和自由!」
「還有性。」布魯克調皮地笑,用手指纏繞麥克的黑髮。
哈維可不這麼想。他在駕駛座,憂心忡忡盯著油表。「等一下,各位。該死的油表告訴我,我們可能撐不到營地。」
珍妮伸長了腿,展開一張舊地圖,不久便露出笑容。「放輕鬆。」她往前傳遞地圖,手指了指標記地。「我們有條捷徑。」
「這張地圖有發霉的味道。那是血跡嗎?」泰勒接過地圖,皺著眉遞給哈維。「這裡,普蘭菲爾德。聽起來鳥不生蛋的地方。穿過邊界的森林,我們就能快點到。」
「等等,這台露營車是租來的。」哈維只看了地圖一眼,調低搖滾樂的音量。「我查過天氣,這裡昨天下過雨——」
「繼續開,掃興鬼。」
泰勒把音樂調到最大,笑聲再次充滿車內。哈維往窗外吐口水,不情願地打方向盤。露營車左轉,不一會,便轉入被樹木茂密的小路。
陽光被厚重的樹冠遮蔽,森林的風景半明半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