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及時行樂。」雷文娜詠嘆，「及時行樂，我的孩子。」

科瓦斯不曉得是怎麼變成這樣的——前一刻他還在教她壓制男人的方法，下一刻雷文娜就跨坐在他的腰上。

「我說過這是亂倫。」

「嗯哼。」雷文娜眨眨眼睛，纖細的手在他的胸膛上游移，恣意滑入他的襯衫。「你給了我允許，真不錯。」

科瓦斯不以為然。「真抱歉，我教你不是為了這個。」

她用腿夾了夾他的腰，左手探開他的前襟。「可是你反抗不了，這該怎麼辦呢？」

「我現在就能反抗，母親。」

但是雷文娜的手又往下探，科瓦斯覺得不動比較好——應該吧——騙錢的妓女通常會在上一個步驟，或上上一個步驟，或者談價格的時候被他推開。

雷文娜俯身，與他的身子緊緊相貼。她親吻他的頸，長髮搔得他癢，然後在他耳邊說：「這時候該叫媽咪。」

「我開始不舒服了。」